金庸先生曾說過,他每天都跟他小說中的一千多個人物生活在一起,這可能也是他能夠創造出這麼多膾炙人口的江湖世界的秘密
從小就認識的「他」和「她」從巴黎到南特的旅程;如同人生旅途上的陪伴,回首過往,兩人已是千瘡百孔,不能說破的秘密、難以言喻的悲傷,是否能找到出口?
93他花了半生時間把悲傷打磨成一顆螺絲,後半生萬一碰上樂不可支之事,趕快用它鎖緊94橫來是颱風,縱起是地震,這綠島像一隻船不時搖盪──島東花蓮的我們家被激辯成縱橫家
理解過去,通往未來。人們為何盼望三太子的庇蔭?需要祭改的,難道是我們島嶼的宿命?藉通靈民俗,探照威權強人的內心荒景。
這本書讓讀者見到,人是如何成長。成長不一定是正面語詞,成長會像是鉛筆尖端戳入手心,然後斷裂,皮膚癒合的模樣。也會像是魚刺卡喉,即使用米飯用醋找醫生等等,一時半刻仍然可感受到幻痛。
1914—1950﹒呂赫若他創造出來的傳說,既迷人,又動人,又惱人。字裡行間處處盡是騷亂社會中底層人們艱困的生活實相、渴望為知識份子與土地尋找出路的善念,更鍛鑄著充滿詩般美感與情思的動盪歷史記憶。
1964—2021﹒陳柔縉歷史書寫名家最後一部時代小說以日本時代高雄為舞台,寫出土生土長的大港女兒如何完成世俗標舉的角色,還能破框獨立,活出自己的名字,也寫出台灣近代百年流轉。
1969—1995﹒邱妙津這批日記經歷的七年期間,激情的星火燒盡,灼痛地熄滅了。記憶彷彿鎖入一個透明密封罐,能清楚地被凝視,卻道不出任何感覺。與任何人都毫無關係。
1969—2018﹒李維菁「我們一生要的,就只是漂亮地走路,沒有別的。」以聰穎透徹的文字撫慰每一顆青春易碎的心,讓每個人讀起她的文字,都彷彿讀到自己。
以小見大,他用文字留下都市早年風貌,細膩描繪出,個人的成長與都市的流變,還有戰後嬰兒潮世代在時代裡的探索與追尋。
嘻笑反擊現實生活中,所有人都質問過的巨大困惑:為甚麼我們那麼討厭上班?上班是有意義的嗎?甚麼是有邊界的香港,有歷史有文化的香港?文學有甚麼用呢?
有些人只能在變形的社會裡鎮日生活,這些家庭陸續遷徙搬離開傷心地,惡童跟著一群沒有父親的小孩一起歪歪斜斜地摔跤成長,長成街頭巷尾的惡童。
我站在窗前看到東四環上車輛多了起來,樓下枯黃的草木開始被綠色覆蓋,我知道生活正在小心翼翼走向正常,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正常生活仍在遠處,它還沒有向我們招手
當你閱讀時感受到了美,那也都是真實的1991—2017﹒林奕含忍耐不是美德,把忍耐當成美德是這個偽善的世界維持它扭曲的秩序的方式,生氣才是美德。
母愛是否天生?善盡母職的母親和謀殺孩子的母親,誰的愛比較強烈?一定要生孩子才能成為母親嗎?究竟,怎樣的身體最適合生育?《滿花》以冷調俐落的文字劃開現實的血肉,對生育與女性身體提出想像與模擬,小說裡每位女性皆面臨不同情境的生育問題,展開「要不要生孩子」的思索,也反映當代女性的處境。
女性被認定的謀殺理由,其實與男性無異,但殺妻的男性不會是獵奇的對象,他們不會被稱作「驚世丈夫」。而人的行為軌跡,是否又能歸於單一因果?
事實上,很晚很晚地我才發覺,在這世界上最真實的道理是:任憑誰也救不了誰。尤其是像我這樣的人,我沒有屋子也沒有能回去的地方,除了自救,我別無他路。
看似要等到一個戀屍癖王子救援,逃進婚姻,變成已婚婦女或媽媽之後,這些束縛才會自動降低門檻。接著,又馬上為妳套上新的枷鎖,又有新的規則得去對抗、或是打破。
「嘿,你很完整嗎?我是殘骸喔,真正意義上的殘骸。」在世界末日來臨之前,他和只餘「殘骸」的女孩,踏上與過去訣別的旅程
他直面人生,回頭檢視最初的方向,透過叩問與反思,回應年少的個人期許:成為更好的自己
其間有困惑眷念,亦有和解與頓悟。病苦死別之前,他不與神佛對峙,而與時間說話,任時間說話
或許會有一個我,跌跌撞撞也好,迷迷糊糊也好,輕鬆愉快也好,有一天突然從蜃氣樓的幻影中走來,見證他短暫的存在
遠方是黑的很好一個人發光很好想像各種形狀美麗的夢境落在年輕的枯枝上美麗的下墜很好美麗的死亡很好想像遠方有人目睹一切並且永不遺忘
昨夜我又走在沙灘上似曾相識那枚銀色的貝鑲在墨色天幕上它淡淡的光澤照著我的臉照著我腳踏的沙一路所有的足印四圍靜穆海水漲滿我的雙眼
我們的島把資源/留在市中心/再把廢料/丟給蘭嶼把古蹟/燒成新台幣/再把高樓/賣給商人把同志/趕到上街頭/再把責任/推給上帝
這盆火/依舊燒紅了一袋又一袋的焦黑木炭/熱與光在骨頭般慘白的灰燼上歡愉。我如何捨得忘記呢?/那些火焰的形狀、氣味、情緒、聲音、輪廓、觸感/以及瞬間變成灰燼的過程。這教我如何還能不準備好呢?
在《雪的俘虜》裡,李璐一如既往不懈地以虛構逼探真實,以滿洲國為舞臺思索族群身分與時局流變,在名為遺忘的大雪覆蓋以前,替我們贖回了那些熾熱的身影,燙手的心。
在河階中任意 讓灌叢刺傷手臂 就像稀樹草原的精油 使人流淚 因為 刺與香氣 是整片鹿群奔跑的沖積扇 正暗自懷念從前
這世界隨時都在誕生湮滅,即使是小說裡的一切亦非小說作者能掌握的。此外,我以為小說家的責任不在重建那些湮滅的,而是探討湮滅做為一種生命的本質意義何在。
以夢幻寫實豐富想像力著稱,他擅長說一個好聽的故事,像一位調皮的孩子,大膽、奔放,言人不敢言,寫人不敢寫的題材,同時在充滿幽默的故事中,寫出對家鄉高密的關注、對人性的深刻思索